稚子Manak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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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龙族/盗笔]卡塞尔之棺03

*一个吴邪开棺不断开出卡塞尔屠龙高手们的故事,龙族剧情因为江南老贼我选择一些私设,全体兄弟情

*吴邪明非双视角,就是喜欢互相面上八风不动帅气非凡,但心里又是吐槽飞起的那种




03 云顶天宫(吴邪视角)

 

到地方后我是被路明非叫醒的,下车时脑子还困得在犯轴,他一撑了伞就赶忙钻了过去,正好撞上他那欲言又止的脸色,苦得跟没炒熟的老黄瓜一样,想想前后因果很容易猜出来他在愁什么,不是黑户就是逃犯,我一乐,话就跟没脑子一样从嘴巴里出去了。

 

他承认得不是很痛快,脚往前面走,眼神还是往我这瞄,想来也是,我的担保对他没多大用,不过说实在的,我本人是绝没有那主动违法乱纪的恶胆,但架不住周遭环境荼毒,现在竟然也下了好几次地,何况好歹是老吴家的人,我在外面也不能跌了三叔的名头。

 

于是我做主拍板问他愿不愿意跟我回铺子里去,身份不是大问题,办一个假证也就是几个电话的事,这边的武警我也可以帮忙糊弄,只要他来我那当个伙计就行。他听完很惊讶,像是松了口气,但也立刻就答应了,毕竟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只是瞧我的眼神不知为何又奇怪了几分,要不是我挂完号被塞去做检查,我还真想问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。

 

路明非这人也颇有意思,浑身上下都是谜团,连名牌打火机里都能藏火药,一打眼像个亡命徒,结果为人处世起来还有股学生味,武警问话时都是我顶上,编了个摄影师和助手采风迷路的故事给谢走了。

 

算起来受伤的只有我一个,还是些无关紧要的外伤,检查做不了多久,排队中我抓紧时机给王盟再打了个电话,让他准备联系下办假证的,还有就是记得自驾过来接人,毕竟路明非买不了票。

 

“店里新招的人?”王盟没想到还有这出,愣了下,“安全吗,不会和以前来的那些人一样吧?”

 

我一时语塞,那些人当然指的是带我下地的人,王盟也看的出他们与一般的客人有异,但手上沾了血的盗墓贼和路明非比起来,也仍然不是一个量级,奇怪,我逻辑还算清楚,不见得哪里有毛病,当时怎么就跟发了昏一样地放了豪言?就因为对方那双隐隐茫然无措的眼睛?

 

王盟没拿到我第一时间保证,即使后面被我打了哈哈听起来也心怀疑虑,我只好挂了电话后去找路明非统一口径。不知怎得,就算路明非看上去哪哪都有问题,我也不觉得他是什么墓里逃出来的邪异东西,那个年轻人正坐在大厅里发呆,抱着我破破烂烂的登山服,神情恹恹,我一走近他就立刻抬起头来,警觉性一流。

 

“我的另一个伙计正在开车过来,明天就能到。”我把一些具体事项告诉他,他很顺畅地接受了安排,像是很习惯听从命令的样子,我又多说了几句,才发现路明非看起来不缺常识,实际上缺斤少两,连如何坐大巴买票都一知半解。

 

想起他一身的高档行头和那只都彭重型钢音打火机,我解密的兴致更高涨了点,除了一点善心发作,或许这才是我铁了心想把人留在眼皮子底下的原因,都怪我爷爷热衷于讲谜语给我猜,我这一辈子估计成也败也,都栽在了这解密身上。

 

我们俩身上都没钱,医疗费还是武警找红十字会垫付的,就算我抠搜了点省下来不过堪堪够用,等第二天王盟来接人的时候才彻底活了过来。还债的还债,走人的走人,路明非坐上车时看着对车还挺好奇。

 

“哟,少爷,这种大陆货色你没见过吧?”我没坐副驾驶,和他一起坐在了后排,害的王盟时不时就从后视镜扫两眼。

 

路明非摇摇头,苦笑了下:“省下开玩笑的另外半套吧,老板,这型号我的确是很久没见过了,美国不开这牌子。”

 

自从答应上工后他就叫了我老板,我们俩聊了一整天,熟得突飞猛进,至少我知道了他是个留洋的大学生,在私立大学里钻研爬行动物的古生物史,学校和芝加哥大学还是联谊,每年都会举办数量众多的舞会云云,只可惜他不够小心,因为炸坏了学校的实验室被开除了,顿时没了计划。

 

至于现在?谁知道。

 

我们都心照不宣没提这茬。

 

回到杭州后路明非的加急件也到了,新鲜出炉的假证,等换下那身饱受摧残的西装皮鞋,套着T恤板鞋的路明非日常多了,妥妥一个曾被人绑架进深山的无辜人。古董店里其实事情不多,再加个伙计纯属无理取闹,不过体力活上他倒是比王盟强多了,现在他俩的生活就是由路明非带着王盟打星际,就算我这老板坐在旁边都不亦乐乎。

 

路明非一个奇人都自得其乐了,我只好给自己也找点事干,除了上网查资料就是满世界给人发邮件,直到一个月后收到了老痒的来信,他和他妈坐船走了,留给我的只有解释和保重,我长叹一声,不知道说什么好,翻了翻信封才发现还有半页纸头没看。

 

“你要小心你身边的那个东西,我不知道它是什么,但它很危险,或许一般情况下不会对你有害,但谁也不知道它在找什么。”

 

半页纸头里还夹着张洗出来的照片,看起来是秦岭的山林,是我和路明非在前面走着。老痒竟然偷偷跟在了后面,我应该先惊讶这件事,但照片里的那一点异样夺走了我的注意力,重新提醒我要记得小命安全。

 

隔着大雨和遥远的距离,路明非似乎还是看到他了,对着镜头微微皱眉,但最关键的一点是——

 

我好像看到那双眼睛里泛出了金色。

 

我晃了晃神,仔细睁大眼睛再看,又觉得自己只是花了眼,那张照片上一片昏黑,毫无亮色可言,更何况我已经看着路明非打星际打了一个月了,还能不知道这人底下随遇而安的性子?管他是什么东西都是十足十的游戏宅。

 

于是事情就这么翻篇了,我也不打算告诉路明非,免生不必要的嫌隙。没什么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,冬天一眨眼就到,我依然闲在店里,除了出去和海叔唠了两圈外就是遇见了个疑似陈皮阿四的老头,日子安生得很。

 

结果我还没回店的时候三叔那边来了电话,说是有人找,想想应该总不会是老痒,我忐忑地把车开过去,下车见到人先是眼眶一热,这才意识到是谁找来了。

 

是潘子!

 

结果我们俩坐下没几句话的工夫就飞了个电话进来,三叔的留言就是圣旨,我稀里糊涂地当晚就上了绿皮火车,好在出发前反应过来跟店里报备了个,让路明非和王盟不用等我回去,毕竟这行很难有个准话。

 

接电话的是路明非:“你要出远门?”

 

“也不算,就我三叔那,就是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,你们听我消息,别瞎想就行。”不安中我突然想起路明非的那两把短弧刀,不像是样子货,心里对铺子突然放心多了,至少我回来还有块好地,“赶着有事,就先这样了!”

 

但事实上,我也没想到没个准话能离谱到把我搞成逃犯,浙大高材生差点光荣沦为阶下囚,跳完火车后又藏到楚光头的店面里,直到上车前才去外面溜达。夹喇嘛的总共有五个人,一间六张卧铺,不知道都是谁,但行李是有地方放的,我盘算着跟着潘子登了车,却没想到在场的全是熟人。

 

“他娘的,又是你?”胖子吃着方便面呢,上来就是这一句问。

 

我心里咯噔一声,立刻看了看上铺,果然还是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,心里顿时松了口气,还成,要是胖子发起了财疯,这里还有个战斗力能制止下。

 

“怎么就不能是我了?”我随口回了句,找了找那张空床想放行李,却发现似乎都有人住了,“不是总共五个人吗,这里怎么会有第六个人住进来?”难不成三叔计划临时又变了?

 

潘子脸色难看了起来:“这个人是第一个买的票,我们包场包晚了,对方上车也上的早,铺了床后就没出现过,到现在还没见着过人。”

 

我瞅了眼眯起眼的胖子,知道这群人打起算盘来不容小觑,那个倒霉鬼只要一现身,不管是用钱收买还是武力威胁总之得滚出这间车厢,虽然走的是旅游路线,但我对我们的目的好歹门儿清,那个人要是尽早离开,对他自己也是好事。

 

打定主意,我正另寻个地方放行李,门刷的被拉开了,又一个人端着桶泡面闪亮登场,一头乱毛没精打采地支棱着,进门后下意识退出去看了眼门框:“我没走错吧?”

 

我一听声音就差点心肌梗塞,路明非是怎么跑到这来的!

 

眼瞧着胖子一吸溜完面条摩拳擦掌,我赶忙站起来拦住几分:“等等,这是我家伙计!”




——————

吴邪毕业算社会人士,而明非刨去屠龙事业还在绩点里挣扎(摇头),不过真要论起违法乱纪来吴邪就玩不过明非了,比如明非发现吴邪总算有动作后是一路追踪过去的

卡塞尔,看看你干的好事.jp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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